密校在逃学子【别放屁股】

在那永恒的宅邸拉莱耶中,长眠的克苏鲁候汝入梦。

拯救褪色者【1】

        褪色者渴望王座,正如无火的余灰渴望初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奥陶琵斯→→→褪色者→艾尔登之王王座

        痴情奥陶琵斯X无情阿褪的渣(?)贱(??)文学。



        奥陶琵斯自梦中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惊魂未定地捏紧了手中的大剑,引得一起守墓的同伴投来了关切的注视——但奥陶琵斯没心情管这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环顾着四周,确定自己不知为何,仍然身处墓地之后,试探性地开口问:“最近那个来的很频繁的家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来的很频繁?”同伴很不确定地问,“您昨天才从盖利德回来,赐福王阁下又要派您去做事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来自己回到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奥陶琵斯随口敷衍过同伴,看着自己手中的剑,拧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他站了起来,对同伴说:“我有事要离开一趟,这段时间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家伙还有很久才会来,他并不担心同伴一人守墓的安全问题。



        褪色者迷茫地走出漂流墓地,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引导早已破碎,也请您早日当上艾尔登之王。

        艾尔登之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词像火焰一样灼烫。

        褪色者本能地低念着这个词,一遍又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成为艾尔登之王,他一定要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定了这样的决心,他抬起头,一眼看见前面有个赐福。

        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点亮赐福之后,他才有闲心抬头,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前面还站着个全副武装的骑士。

        骑士尴尬地看着他,仿佛犹豫了很久,才开口说:“你好,褪色者,我是负责引导你的女巫,奥陶琵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褪色者看着刚刚被骑士踢到他身后藏着的,软趴趴晕倒在地的白面具男人,再看看骑士那堪称可怕的体格,沉默片刻,还是没有问出某些失礼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就像是海外的某个国家的魔法少女可以是筋肉壮汉一样,交界地的女巫也可以是男的吧,毕竟自己遭人杀害的初始女巫确实是女性,可能女性的女巫不够替补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褪色者定了定神,说:“你好,直接叫我褪色者就可以了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梅琳娜很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上的褪色者被一个熔炉骑士截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褪色者看不到的角度,那个熔炉骑士正死死瞪着她,意思很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我的褪色者。

        读出这一层意味的梅琳娜几乎要被气笑了,怎么,你能自称女巫,你难不成还能让褪色者得到卢恩的力量?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托雷特选择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梅琳娜没管那个看起来几乎要拔剑砍了自己的熔炉骑士,自顾自在赐福边现了身。



        褪色者慌张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个自称梅琳娜的小姑娘月夜现身,话里话外都是挤兑自己的女……奥陶琵斯没法让自己得到卢恩的力量,带着一匹灵马说要和自己做交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想答应,毕竟他不是傻子,人高马大,一看就是精锐的一个骑士过来自称女巫,谁信谁傻,谁不答应谁更傻,他还想活着觐见艾尔登法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……梅琳娜说的对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答应梅琳娜,自己恐怕要血溅当场,不答应梅琳娜,自己也无望觐见艾尔登法环。

        褪色者陷入了两难的局面。



        奥陶琵斯看着正在头脑风暴的褪色者,满眼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然不准备赶走梅琳娜,毕竟正如梅琳娜所说,他无法让褪色者得到卢恩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可以保护褪色者,而且让褪色者保持现在这样孱弱的状态有助于他的构想,但褪色者恐怕不会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褪色者对于变强的渴望有多离谱,他重生之前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从来没见过褪色者现在青涩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记忆里的褪色者,温和沉稳,对所有情况都游刃有余,仿佛提前做好了所有预案,除了艾尔登之王的王座以外,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动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包括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他们相处的时间远超他人,但他仍然能很清楚地感知到,褪色者眼里有艾尔登之王的王座,有梅琳娜,有他曾简略提过的圆桌众人,唯独没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葛弗雷重新成为艾尔登之王后,奥陶琵斯仍然坚持守在墓地里,他仍然自认对葛弗雷的忠诚无可比拟,但他已经无法再次为了葛弗雷挥起手中的利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葛弗雷也没有强迫他回来尽忠,于是他就一直守在已经不会有人入侵的墓地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墓地比之前更为阴冷,大概外面在下雨,褪色者如果还在的话,应该不会很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褪色者不喜欢下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褪色者不会再抱怨雨天了,他已经死了,死在他最渴望的王座前,甚至没有留下可以煅烧成骨灰的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褪色者曾挂念的所谓圆桌众人无望成王,于是一哄而散,或离开交界地,或效忠葛弗雷。

        奥陶琵斯冷眼看着他们,在心里嘲讽褪色者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看你挂念他们有什么用?最后还是只有我记得你。

        幻象中的褪色者露出了一个看不出多少感情的温和笑容,像是在嘲讽这个不敢宣誓忠诚,也不敢承认背叛,只能以幻象聊以慰藉的,懦弱的骑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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